我26岁,跟领导出差,车开到僻静处,他把我弄出血,说要对我负责,我说,“算了吧,你技术不行。”
“你倒是快点啊,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,看我不扣你绩效。”
“来啦,来啦。刚刚忘了拿录音笔,又回去跑了一趟。”我气喘吁吁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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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韩薇薇,今年26岁,大学毕业后在一家报社工作,现在是一名实习记者。
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扣我绩效的那位,是我的领导,也是我的师傅,杨帆。
杨帆今年应该快40了,看面相比实际年龄更大,主要是头顶了那光秃秃的一片容易让人产生错觉。
别看他人长得凶,话讲得狠,但是他是典型的“刀子嘴、豆腐心”,对我这个徒弟没得说,我和他亦师亦友,平时玩笑没少开。
“师傅,今天怎么这么急着出门啊,有什么大新闻吗?”我坐在副驾驶上,系好安全带,关心起今天的行程来。
“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,我很早就和你说过,新闻不分大小,时政热点要写,百姓民生也要写。”杨帆一边开着车,一边不忘教育我。
“知道啦,要做一个为民发声的好记者!都是你教的,我都背得了。”我故意气他。
杨帆转头白了我一眼,告诉了我实情,“今天我们去县重点扶贫单位龙山村调查采访乡村振兴情况,去那里有点远,得一个多小时,不早点出发,回来估计要摸黑了。”
“哦!”难怪上车前,杨帆还喊我把单位上次团建剩下来的饮用水、笔记本、圆珠笔这些搬上车,原来早有打算啊。我不得不偷偷给师傅点了个赞。
一路断断续续的聊着家长里短,时间过得很快,马上就要进村子了。
就在走到村口三岔路口,一个禁止通行的简易纸牌挡住了我们的去路。
杨帆停好车,下去打探了一下后,告诉我,“村口修路,这条走不通了。”然后方向盘一打,就准备掉头了。
我急了,“都已经到这里了,这掉头回去,太可惜了吧,不行我们不行进去啊?”
“看把你急得,你师傅我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吗?”杨帆得意的笑了笑,“放心吧,掉头不远有条小路,我以前也走过,差不多通一台车过,我们走小路进村。”
真正走上这条小路,让我坐在副驾驶不禁有些提心吊胆,因为在我这个位置看去,我这边的车轮子好像就悬在道路边上,随时得掉沟里。“师傅,你慢点”,我连忙叮嘱他。
“你放心,你师傅我是个老司机了,哎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车辆瞬间朝我这边侧去,短短的几秒钟,“嘭!”的一声,车轮子真掉沟里了。
我一个没注意,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,一阵剧痛袭来。
杨帆应该也是受了点轻伤,但是当他看到我的状况后,立马慌了神,因为我此时已经鲜血直流,那样子应该比较吓人。
杨帆赶紧解开安全带,跑到我这边,打开车窗,将我抱出了副驾驶室。
将我安顿在平地坐着后,他又一个箭步跑回驾驶室找来一瓶矿泉水,简单对我额头清洗了一下后,他重重地喘了口气,“还好,还好,只是一条浅浅的口子,应该没有大碍。”
虽然还是时不时会有些阵痛,但是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,看不到伤口的样子,我问杨帆,“伤口长不长,会不会留疤,我本来就长得不漂亮,会不会没人要我了......”
杨帆是哭笑不得,“你个傻丫头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。”
“我可是认真的,对于女生而言,你不知道,脸蛋胜过生命。”我嘟着嘴,一阵委屈。
“放心吧,就那么浅浅的一道口子,恢复后肯定看不出来,你还会是那样的天生丽质。”杨帆终于是说了句安慰我的话,虽然一听上去就那么敷衍。
忽然,我想到一个问题,让我刚有些淡定又开始不淡定了,“完蛋了,这头上缠个绷带,我还怎么出门?我还要挤公交,丢死人去......”
杨帆应该是彻底对我无语了,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头,“你这里面的脑回路都是怎么走的,为什么尽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,得得得,我害你受伤的,我负责还不行吗?你额头伤好完全前,我天天负责接送,这总行了吧?”
“疼......”我故作疼痛,往边上一躲,然后噗嗤一笑,“我才不要你负责,你这开车的技术,太差了,今天还好是伤了额头,下次还不定是哪里受伤了。”
“呸呸呸,你个乌鸦嘴。”杨帆也是拿我没办法,“你坐在原地休息下,我得喊人把车弄上来。”
10分钟左右,杨帆领着一群村民出现了,其中还带来了村里诊所的医生。
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,缠上了绷带,叮嘱了回去以后要到医院换药,不能碰水,还安慰我,“小问题,放心。”
村民们一起帮忙将车子抬了出来,还好,车子没坏,就磕掉点漆。
既然来都来了,该干的活还得干啊。
杨帆反复询问我的状况,在反复确认我真的没有大碍的情况下,同意了继续采访。
如是今天龙山村出现了一个头缠着绷带,拿着笔记本到处找人采访“怪人”。